信阳说得精妙，哪怕是巫鸾，这会儿也不禁暗道：难道这人真是什么千年白蝙蝠精？！不，不对，这世上怎么可能真的有什么精怪？
打起精神，巫鸾掩了唇，笑道：“真人说得真是精彩，有好些个故事连史书上都没有记载。”
信阳一挥拂尘，也不着恼，只淡淡道：“娘娘，史书终究是人记载的。”
一句话，倒是让巫鸾的后半截话噎在喉中。
可不是，史书是人记载的，而且还是胜利者记载的，那些事，到底是什么样的，谁又能说得清楚？
目光忽闪，巫鸾忽然幽幽道：“我们巫家家祖留下很多笔记，不知道能不能和真人的故事对上……”
听到巫鸾的话，楚凰洲微微抬头，盯了眼巫鸾。
信阳目光忽闪，却没露出怯意，反倒哈哈一笑，“要说当年我还真遇到过巫家的人——差一点就被那小子收了……”
他笑得豁达，没有半分火气，巫鸾却咬着唇，暗暗气恼。
要是她当初多看些巫家先祖的笔记，说不定就能驳了这个假妖道了！
巫鸾心里暗恼，一时语塞，下面的阮碧灵却忽然出声问道：“真人可曾见过我们南越国的大巫师？”
信阳转过头去，看着一脸好奇之色，因为眨着眼格外显得妩媚多娇的阮碧灵，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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