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听过。”楚凰洲笑盈盈地看着圣风澜，答得痛快。
“既然没听过，你还敢提？”圣风澜笑了，盯着楚凰洲，他沉声问：“这是为了拒绝我，而故意提的？”
摇了摇头，楚凰洲笑道：“不论是谁，想娶我都要满足这三个要求——圣风澜，前人没有做过的事，难道我就不能做吗？前人还没几个装傻子背后想篡位的呢！你不也在做？”
圣风澜目光忽闪，不知是被楚凰洲气到还是羞到，只是过了半晌之后才低声道：“史书上不是没有篡位者……”
偏过头看着神情木然的圣风澜，楚凰洲忍不住笑了，“自然是不少，胜者王侯败者寇！历史原本就是赢家的历史！要是败了自然就是谋逆者，要是赢了就是一代帝王，就是篡位，也不过是想让天下百姓过上更好的生活——圣浩天不也是如此吗？”
当初圣浩天说得多叫一个正义凛然，可其实还不是就是那回事！
看着满面嘲笑的楚凰洲，圣风澜沉默很久，才低声道：“我不是为天下百姓！我只为我自己……”
目光忽闪，楚凰洲转过头去看着圣风澜，倒带了几分兴趣。
看满嘴仁义道德的伪君子看多了，突然跳出一个真小人，还真是件有趣的事！
圣风澜沉吟许久，才低声道：“或许你应该听过，我的生母原本只是一个小小的宫人，被酒醉的先皇临幸，才有了我。哪怕因此而晋为美人，可其实在那之后，先皇连看都不想看她一眼。不只是她，我这个并不是他喜欢妃嫔所生的皇子，先皇也是不喜的……”
那些在深宫中被污辱，被嘲笑，被冷落的日子，成就了今日的他。
和楚凰洲一样，他心中其实有很多怨恨，也就是因为他曾有过那样的怨恨，他才能看清隐藏在楚凰洲笑脸背后心底的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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