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此刻,又如何容得她退缩?
楚夫人话音未落,关兴岳已经怒而拍案,“大胆!这里是大理寺,不是你们家,岂容你们想告就告,不想告就不告的?”
被吓得身子一颤,楚夫人咬了咬牙,仍叫道:“是我想得不周全,一时糊涂,还请大人海涵,之前种种,都是我母女二人的误会,误会解开也就好了——俗话也说家和万事兴,还请大人高抬贵手。”
“高抬贵手?”关兴岳冷笑,忽然长身而起,“你一句误会说得轻巧,可是就是因为你的误会,令家丁断手折臂,更有家丁被修行者当街斩死——本官且不和你讲律例,就是让堂下听审百姓说说,此案可还只是你的家事,是你说撤案就撤案的吗?!”
关兴岳这么一喝,堂下人群竟是立刻哄然应和:“说得不错,这案子可不是你们自己家的事……”
“就是就是,那些家丁太可怜了……”
大理寺虽是刑罚重地,可是每有案子,堂下必挤着一群听审看热闹的百姓。
原因无他,不过是关兴岳为表公正,特许百姓旁听。
听着堂下议论纷纷,楚夫人脸上涨得通红,还想再说话。
关兴岳已经肃然道:“此案终究有人有罪——不是楚凰洲,就是你楚夫人——只是,究竟是谁有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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