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过神,楚凰洲回头对着春喜一笑,“你家小姐本事大着呢!谁敢欺负?”
收起笔记,她跟着春喜去了酒楼,进雅室时,信义正据案大吃。
道家里也有茹素和不茹素的,信义很显然就不是那种苦修的道士,这些日子吃得好了,脸都撑开了,也不像之前初见时脸上焦黄。
一看到楚凰洲进来,慌忙丢开手里的烧鸡,顺手就往身上抹了抹油。
春喜看得直皱眉,尖着嗓子念叨,信义却是毫不在意,“衣服上有油更好,人都知道我有钱能吃得起肉。”
听到这,楚凰洲实在忍不住发笑,之前阴郁的心情倒一扫而空。
信义有时候狡猾,有时候荒唐,可是倒透着洒脱,虽然他的洒脱里带着世俗味,和付青凌的又不同,但总是让人会心微笑。
扬起眉,楚凰洲也露了笑脸,“那今个儿,信义道长还正好让人知道你有钱——都能去得起赌坊啦!”
信义先是大乐,但转眼又板起脸,“这个不成,我师弟说了,这赌太害人,要是粘上赌了,这辈子就都毁了。”
那信阳倒是有见地。
眼珠一转,楚凰洲只是笑,“信阳倒说不赌,可我看他现在就是在赌盘大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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