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凰洲这样的亲昵倒正让黄书生受用，睨着楚凰洲，他笑唸吟地道：“你要是说中了，师傅自然有宝贝给你，可你要是说错了呢？”
楚凰洲眨眨眼，没说话。
黄书生已经笑道：“要是你说错了，你就正式拜我为师，不许再拜先生那老家伙做徒弟。”
这条件提得……
楚凰洲嘻嘻一笑，点头应是，一本正经地背着手站起了身，踱步半晌，才道：“师傅你刚才画符时，我感觉到空气中灵力的波动，当时好像空气都为之扭曲的感觉——我不知道这种感觉对不对，但依我之见了，这火与水，不是师傅变出来的，而是天地灵气所化——嗯，大概师傅就像是堂上的官，丢了道命令给天地灵气，然后天地灵气自动化出了这火与水……”
说到这，楚凰洲顿了顿，有些吃不准对错地看向黄书生，“师傅，我可有说错？”
摇了摇头，黄书生并没有开心的神情，叹了一声，才道：“说对了！我的徒儿果然是聪明——可惜了……”
自然知道黄书生在说什么，但楚凰洲只是嘻嘻笑，并不说话。
就在黄书生还在叹息时，外头匆匆奔进一个杂役，快步走到黄书生身后低语数句。
黄书生皱起眉，“还有这事？刚才我去找小谢，没有留意——不如你们先抬过来，让我看上一看再说吧！”
那杂役应了一声，快步奔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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