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还在喝,萧悦明忙劝:“哥儿,别整了,差不多就行了!”
“你别管,哥儿今天非喝个痛快不可!”
说着又灌了一口。
也不知是呛着了,还是想到了伤心事,柳依依咳了两声,眼睛红通通的,似有泪光。
“妹砸,哥心里苦啊,你说咱好好一大老爷们,咋就窝在这旮旯里?成天跟个二傻子似的对人笑,完事儿了每天还要练琴学诗对对子,日子过得憋屈啊!”
听他说得真切,又一口的东北话,倒让萧悦明觉得异常亲切,忍不住也唠上了。
“那哥儿咋会进了这儿的?”
“哎,说来话长,家里穷得揭不开锅,我上头还有三个哥儿,我娘生了我以后,天天的骂我是个赔钱货,正巧人牙子去村里挑人,我娘就把我给卖了。后来妈妈见我生得水灵,就花了三两银子把我买了下来”
听他絮絮叨叨,语气中泛着苦涩,萧悦明也觉得心里头不好受。
“哥儿,咱能聚一桌喝酒,那就是缘分,有什么我帮得上的,你只管说!”
“好!妹砸是个实在银儿,哥也不跟你客气,还真有事想找你帮忙。不是这几日老听外头说大妹砸歌唱得溜吗?你帮我琢磨琢磨,寻思也整个溜的,我好登台那日嘚瑟一下。”
“哎呀,这也叫事?我麻溜给你整一个,一准儿能镇住场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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