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楚风待夜深人静的时候,将自己对书敏的见闻写在字条上面,飞鸽传书,寄给了楚煜,看他有何其他的解释。
楚煜收到传书,坐在灯下,思虑了很久。
白天的时候是他思虑不周,秦妇身上的秘密他也十分感兴趣,或许是应该好好查一查,若是背后真有什么人,他也好尽早防范。
至于他和书敏之间发生的事情,她不提那便过了吧。
于是他即刻回书楚风,要他想办法留在秦妇身边,监视她的一举一动。
一夜无话,第二天一早靠别了刘子恺,他们就匆匆往临江府方向疾驰,今天已经二十三了,她得赶在二十四过小年那天回到家。
就在书敏他们出了洛水镇的时候,另外一个方向,银面架着马车,马车里春全带着撕裂的旧伤,两人朝着顺天府方向行驶着。他们昨夜也留宿在洛水镇,只不过他们住在醉风楼,就与楼上楼隔着几步之遥。
“恩公,你的伤势应该留在镇上休养两天的。”银面面具下英俊的脸上透着浓浓的担忧。
“我没事,我只想快点见到惠儿娘,不知道她好不好。”春全掀了帘子,望着车窗外的风景,眼中流露出一丝急切。书敏,你等着我,千万别出事啊。
“还有,你别总是叫我恩公,以后就叫我春全吧。”顿了顿,春全朝银面说道。
“嗯,那我们以后就兄弟相称吧,你应该比我大一些,我叫你大哥吧。”银面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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