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子君端进来一盆冷水,药箱和药酒都拿进了房间。
丁香给陈宛如检查了一下,初步断定陈宛如是感冒发烧了,而且是高烧得厉害,烧得脑袋晕晕乎乎了。
古时候没有退烧针,只能是用土方法退热。
丁香将浸了冷水的凉帕子,搭在陈宛如额头,然后扒开了她的衣服。
丁玲便帮着丁香,给陈宛如几处散热的地方涂抹药酒,让酒精的作用帮忙给她快速散热。
凌子君则赶紧去配药熬药了。
他离开后,陈宛如嘴里的呻吟,变成了断断续续的呢喃:“子君哥哥……抱我……我要亲亲……嗯嗯……”
她的呢喃听起来像极了那种,正在被男人这样那样的女人。
经历过这种场面的丁香,脸色沉了下来。
这女人是什么意思?
她这是不知不觉的行为,还是故意呢喃给他们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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