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姑别紧张。”穆九笑着按抚她。“我只是觉得郑涸此人,并不简单。只怕姑姑被他欺骗。”
木夫人惊诧中带着羞愧,掩面道:“我知道。我会想办法摆脱他。”
“也不是这个意思。”穆九笑道,“如若对姑姑是一片真心,我和祖母也不会反对。年纪虽说小了些,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木夫人觉得脸都要烧起来了:怎好让侄儿替她操心这档子事?
“姑姑觉得,他真的是海盗?”
木夫人无奈的道:“不是海盗,怎会劫我的船?你休看他文质彬彬,一派读书人的迂腐样,实则黑心黑肺,心机深沉,可恶至极!”
姑姑越说越有切齿之恨的模样,穆九不住点头:“姑姑船上的老大跟我说过你们被劫船的经过。他到现在都没弄明白,是怎么着的他的道。”
木夫人一时为难,若告诉穆九郑涸劫船的经过,以他的聪明必能猜出郑涸冲她而来的目的。更不好隐瞒她如何解困回家之事。是以她也没有应话。又将话题扯了回去:“不提他了。提了他我就生气。”
穆九暗道:姑姑不肯说,他只好想办法套郑涸的话。
穆家与月家早有默契,又是皇帝亲口赞过的好亲事,木夫人出面,一套纳采、问名、纳吉、纳征、请期的流程顺顺当当。尤其是纳征那日,浩浩荡荡的送聘队伍令本地百姓大开眼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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