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老夫人皱眉，虽然她心里确实是那样想的，可让人当众揭穿，任由她脸皮再厚，也觉得有点尴尬。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她总觉得今天的慕心乔似乎是话中有话。
一时之间，竟无言以对。
好半晌，慕老夫人才看向慕心乔，冷声开口道：“你今天来这里做什么？”
“当然是给祖母请安呀！”慕心乔答的理所当然，声音悦耳。
慕老夫人好不容易压下的怒气又窜了上来，冷笑道：“你倒是有心。”
慕心乔毫不客气地点头，附和道：“我向来都是有心，只是祖母不曾发现而已。”
“这里没有外人，你现在跟我说实话，皇后娘娘的凤印是不是你让人去盗的？”慕老夫人不置可否。
慕心乔垂眸掩去眼里的冷嘲：“既然祖母想知道，那我就勉为其难的做一回好人，实话告诉你，凤印确实是我盗的，你又能怎样？”
慕老夫人不敢置信地瞪大眼睛，随即冷笑道：“你现在就跟我进宫去见皇后娘娘，然后亲口告诉她凤印是你偷的。”
“祖母难道是傻了不成？那天皇上与皇后可是亲自查出来是祖母盗走的凤印，我现在就算跟祖母进宫解释，只怕皇上和皇后为了维护自己的颜面，也不会给祖母翻案。”慕心乔像是看傻子一样看着她，好心地解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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