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现在是不能再诬陷慕心乔了，慕老夫人不禁咬牙切齿，想了好半天也没想出个合适的人选。
“看样子祖母的记性越来越差，竟然将接近祖母的人都忘了。”慕心乔似笑非笑地看着她，眸光含笑。
慕老夫人只觉得慕心乔脸上的笑有些碍眼，她是越来越不喜欢这个孙女，可在文景帝与周皇后面前，她自是不敢发作。一口气憋在心里，上不来下不去，别提多难受了。
周韵蕊适时走了出来，看着文景帝与周皇后，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周皇后没有说什么，反倒是文景帝笑着开口道：“韵蕊今天怎么也开始吞吞吐吐的，有什么话直说就好，朕恕你无罪。”
“臣女记得今天有许多人接近过慕老夫人。”周韵蕊似乎努力回想，好半晌才开口道。
经她这一提醒，姜贵妃立即开口附和道：“听韵蕊这一提起，本宫还真想起来今天有机会接近慕老夫人的人可是不少。如果本宫没记错的话，皇上、皇后姐姐、太子、还有本宫等人似乎都有机会接近老夫人呢！”
文景帝不禁皱眉，轻斥道：“爱妃，现在不是胡闹的时候，朕怎么不记得什么时候与慕老夫人有过接触？”
姜贵妃竟“咯咯”笑了起来，答道：“皇上难道忘记今天我们曾出大殿去观看心乔的《凌波舞》？如果慕老夫人所言属实的话，臣妾觉得那个时候是动手的最佳时机。”
“贵妃妹妹所言极是，臣妾也记得当时离慕老夫人最近的还有乌木国的太子和小公主。”周皇后眉心一拧，似乎是努力回想。
邬端柔正想开口说话，邬弘远的眸光淡淡一瞥，她心下一惊，将想要说的话都咽到肚子里。
太子赵恒走上前，恭恭敬敬地开口道：“儿臣记得当时荆少主、芙蓉公主、西凉国的少年丞相也离的不远。毕竟我们站的那个位置好，看得很清楚，所以当时很多人都挤在一处。”
“简直是一派胡言。”文景帝大怒，冷声开口道：“按照这种说法，我们在坐的所有人都闲着没事干了，都盯着那个老太婆，只为了将凤印放到她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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