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心乔向前走了几步,看向姜贵妃问道:“贵妃娘娘可知道我娘是怎么被害死的么?”
姜贵妃摇了摇头,答道:“我是没有证据。皇后办事向来滴水不漏,怎么可能会留下证据?再说就算是有证据,时隔多年,也早就已经被毁了,根本查不出什么来,但是有些事越是没有破绽,越说明事情有问题,难道不是吗?”
“娘娘的话似乎很有道理。”慕心乔点了点头,提醒道:“不过没有证据您是不能给皇后定罪,除非您能想起当年发生过比较特别的事,也许可以顺藤摸瓜,查到我们无法窥探的真相。”
姜贵妃一怔,随即开口道:“本宫进宫的时间比较晚,听说先皇后的身体一向很好,可是后来突然一病不起求医问药也无结果,难道这不是很奇怪么?至于你娘,生你哥哥的时候身体也没听说太差,反倒是生你这个丫头时难产,按理说第二胎应当比第一胎生得顺利,可是本宫想不明白,第二胎怎么那样惊险?”
“那是因为生乔儿时是脐带绕着脖子,所以朱弦才会难产。”周皇后不紧不慢地接过话茬说道:“当时本宫在宫里,这也是事后本宫听朱弦说的,好在有惊无险。”
姜贵妃似笑非笑地看着她,道:“真是好巧,朱弦生慕大公子时也没脐带缠脖子,偏偏生心乔时缠着脖子,还真是巧啊!”
周皇后皱眉,强压下心头的不悦,她没想到都到了这个地步,姜贵妃还想将她拖下水。若真让姜贵妃坐实了她谋害先皇后和镇国将军夫人的罪名,那她这个皇后也当到头了,姜贵妃还真是一点亏都不吃,眼看就要被逼入绝境了,竟然还能用两个死人拖她下水。偏偏这两个死人在文景帝的心里有一定的分量,想到这里,周皇后更加郁闷了。
“乔儿,姜贵妃现在已经穷途末路,她说的话不能当真。”周皇后不想让慕明逸和慕心乔误会,试图解释道:“也是我们将她逼得太紧,才让贵妃妹妹失了分寸,口不择言。”
慕心乔眼里划过一丝讽刺:“臣女却觉得贵妃娘娘所言并不全是胡乱攀咬,至于有几分真实性,恕臣女愚钝,现在还判断不出来,不过臣女觉得大半部分都是真话。”
周皇后双眸一眯,她没想到慕心乔居然敢当众反驳她的话。
文景帝突然开口道:“说说你的理由。”
“没有理由。”慕心乔轻轻摇头道:“这只是臣女的直觉和猜测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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