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老子可是说了,晚上要带他去给器宗的人赔罪。
脸上的伤,等赔罪完后再处理。
“嘶——”
余振海想要抬手摸摸自己的脸,看有没有被自家老子毁容。
结果刚抬起一半,顿觉浑身都疼。
“父亲这一次真够狠的!”
余振海既有些气愤,又闷闷的道。
有些真话郭福不方便说,所以闭着嘴,没有开口说话。
见郭福没有向以往一样附和他,余振海觉得更加气闷了。
“郭福!”
余振海突然提高了音量。
“师、师兄,怎么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