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心手背都是肉啊,你是哀家的亲孙儿,哀家自然也是疼爱你的!日后,你便是咱们临瀚唯一的,也是最尊贵的商甲王,这话哀家会亲自去与皇帝说!有哀家与皇帝的旨意在,将来无论谁继承大统,你一定都是前有锦绣后有富贵!”太后安然端起茶盏,很是雍容的轻抿一口又说:“太子最近确实糊涂些,但他历来对你是最好的!你看看满朝的皇子兄弟里,有谁是像他那样什么都想着你的?呵呵,你们这些孩子呀,从小就不让人省心,如今大了大了,还要玩一些你争我夺的把戏!……将来,你们兄弟俩,一个在朝堂上熬心,一个在朝野外悠闲,虽不同路,但也要时常多走动着……”
太后絮絮叨叨说着规劝得话,一字一句都透着另一份深意,沐檀眼角悄悄扫向姬青玄,虽目光交汇不过刹那,但他那温润的态度中,沐檀还是依稀看出几分伤感。
这就是寿松说的玩大了吧?不知道这深浅真伪之中,究竟是谁在玩……
沐檀努力保持着脸上的神情,不敢再偷眼去看姬青玄,而一旁的芳姑姑,似乎对她这小心翼翼的心思不太满意。
就在太后放下茶碗的空挡里,芳姑姑温声道:“沐檀,怎么看你好像不太高兴?太后可是将大半个琼州城的商铺都给了你们世子呢!这份荣耀在咱们临瀚可是独一份的殊荣……”
“芳姑姑说的是,奴婢真是替世子高兴!”沐檀侧身一礼,婉声回话之后,轻步走到姬青玄身边,体贴得替他整理歪扭了的裤腿:“世子出来的匆忙,神医交代的药丸都忘了带,可还撑得住吗?”
心有灵犀之人,不需要再多一字的暗示。
姬青玄马上接话,先是告诫沐檀,即使牵挂主人病情,也要仔细听太后说话,否则就是大不敬之罪。然后没多久,就推说身体不适,该回王府去服药。
太后没有让人送姬青玄,三人下楼之后只好在街上拦车回去。
成堆的卷宗被姬青玄放在腿上拢抱着,另一半则由沐檀费劲的抱在怀里:“这真是,怎狼狈二字了得!”
等了好一会,寿松才在街上叫了一辆马车过来。轻车简陋狭小,放了卷宗再坐了姬青玄和沐檀,怎么也装不下表情不愉的的寿松。
别手别脚的晃荡衣袖:“心里烦乱的紧,你们坐车吧,我跟着走走!”
“再烦乱也别拿自己的腿脚出气,去跟车夫另租一匹马吧!”沐檀体贴的递出来一块银子,让寿松租了马跟在马车边上一同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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