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这话,铁丞相的眼眸闪过几分阴冷:“怎么,管公公确实要与太子先说点悄悄话吗?可惜啊,人家太子未必领你的闲情!”
太子脚步轻快,一见姬青玄瘫坐在轮椅上毫无精神,而简弘熠与凌霓裳都跪地不起,抬手一揖:“父皇明鉴,青玄做的那些糊涂事不是有意的,请父皇念在他有伤在身,宽宥他几分吧!”
“太子爷,您怎么知道姬世子做的事不是有心的?呵呵,一切所作所为,在下可是看得清清楚楚!”铁丞相说完朝那位白发老臣歉意一揖,没脸没皮似得跟皇帝打哈哈:“事关重大,请皇帝陛下赎在下心急之罪。”
心急也是有罪的吗?姬青玄暗暗冷笑。
太子并不理会铁丞相的话,抬手就要搀扶凌霓裳起身:“女孩子家要懂得爱惜身子,地砖太凉,起来说话!”
“太子爷,您怜香惜玉的心还是先放一放,咱们还是先把正经事说清楚!”
“恒宇!”皇帝冷眸收紧,威慑之意如狂风巨浪,压的百官无人抬头。
“父皇,青玄虽做下那些糊涂事,但儿臣愿为他担保,什么勾结邻国抢掠蛮楚国宝,都是污蔑之言,青玄不是这样的人,而且,凭他的能力,找人假冒璃皇死士还勉强说得过去,要说勾结,那是绝不可能的!”太子郎朗说完,再次搀扶凌霓裳:“起来说话,你们璃皇是清白的,这一点就是大理寺查不出来,我姬恒宇也会还你们真相的!”
“呵呵,太子这是唱的哪一出啊?在下真是看不懂了!”铁丞相怒极反笑,恭敬的朝皇帝一拜:“请皇帝命人宣读一遍结审卷宗吧,否则在下真是要犯糊涂了!难道在下与公主在大理寺观审一夜的结果,都是虚幻吗?”
“铁丞相,本宫知道盗取国宝是青玄的不对,但是他从你那里盗走的不过是一本春宫图而已,你的国宝不是还好好的在那里吗?就算后来他又到驿馆报复,但也没有伤及你的性命,他还年幼,您何必与他计较许多呢!”太子一副贵雅做派,说着还朝铁丞相半拜:“本宫在这里替青玄给您赔罪了,看在本宫的薄面,您切莫再计较了吧!”
“青玄偷盗了什么?你在说些什么!!!”皇帝一掌拍在桌案,震的茶盏滚落脚下,哗啦一声,摔得粉碎,而皇帝早已怒不可揭,抬手一指太子:“你,把话全说清楚!”
以往,只要到了皇帝生气要叱责皇子的时候,百官都会跪请息怒,这次却完全没有人敢出声。
太子以为皇帝的震怒全是他那诬陷之局的效果,贵雅之相又高几分:“父皇,请赎儿臣糊涂之罪!那日青玄让人送来一本画册,说是蛮楚国宝,让儿臣在出息家宴上拿出来压制铁丞相……不过,儿臣后来想了,青玄一定是与儿臣玩笑的,那种污秽之物,怎么可能是蛮楚国宝呢!所以儿臣那日将画册带在身上,想寻找机会还给青玄,并告诫他几句。唉,可惜那日后来闹得不悦收场,儿臣也没能与青玄说上什么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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