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现在就好起来!”也不顾男女之别和礼仪规矩,戚靖巧回身便将姬青玄紧紧抱着,呜呜哭诉说:“你不是最强壮,最厉害的吗?怎么一罐子汤药就把你害成这样?”
淡雅香气在周遭弥散,沐檀低头侍弄炭火,那只戚靖巧打赏的盒子,紧紧的捏在手里,咯得虎口生疼。
“郡主快别这样了,叫人见了多不好!”寿松大着胆子说了句话,小腿猛的挨了一脚,戚靖巧恶狠狠道:“哪里有外人,若是谁敢说出去,我必然挖了她的眼割了她的舌头!”
“好啦。还没问你呢,大冬天的,你怎么到这里来了?”姬青玄趁机推开她的怀抱,从身边摸出手炉,放在她手里。
戚靖巧似乎很感动于姬青玄给她的手炉,紧紧抱着回答:“某些事,姬伯父不好出面,所以才会找到我。多年不见,却是为了这种事再与你碰头……”
“你们靖王府也插手了?”姬青玄激动得想要坐起,却没能成功,只好伸着脖子费劲的去看她。
“你先不要管这些,我倒想问你!这么个糊涂储君,你跟着他后面多晃悠什么?难道你也迂腐到去将血脉正统四个字回答我吗?这四个字从姬伯父让位那天起,就是个天大的笑话了,你不知道吗?”戚靖巧说着越发激动,一拳敲在姬青玄的枕头边,拧眉问他:“难道,你要让这种蠢驴去坐龙椅点江山?我爹娘与你父母那些年的劳苦,难道你都忘了吗?”
“靖巧!”姬青玄示意沐檀与幽儿先到门外候着,随后便紧了紧眉心,让戚靖巧不要这么激愤:“从前如何都已成过去,将来如何都还未知,天子脚下,不似姑昭,我与父王的难处你不懂!”
“就算你们力求家门安宁,或者姬伯父又有为了百姓安乐而不得不为的理由,但是……我的好兄长,你就不能试着从太子身边脱身吗?哪怕那个乌眼鸡英亲王,也比他……”
“英亲王或者其他皇子如何都无所谓,靖巧,我能告诉你的只有一句:这是我最后一次帮太子做事。”
戚靖巧的心思太深太宽,一句血脉正统已成笑话的话,就已经让姬青玄不敢在跟她多说什么。他怕,怕再说下去,靖巧会有更逆天不恭的话,或者,真的当面劝他去做那些他从不敢想的大事。
“郡主真是女大十八变啊,若是琼州城内的女子见了郡主容貌,必然躲在家里不敢再出门啦!”寿松嬉皮笑脸的递茶上来,平白无故的又被一脚踹在小腿:“谁十八?你十八!你全家都十八!我还小,我还没及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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