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袖鸳交给两个婢女抬回房安置,幽儿掸掸裙摆上的灰,轻声赞许:“这丫头是个有胆有谋的,我和风叔还没出手,她就带着人把事全做完了!”
琪宗殿外,沐檀与康王夫妻先后到来,不用她们多费唇舌,风叔直接在院子里就将被捆绑的奴才分别审得干干净净。
全都以为被罚在哪里跪着的两位夫人,没多久也被请到院中,面对奴才们的口供指认,二人均是咬死不肯认账。
沐瑶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话语咬的密不透风:“我厨房里连糯米粉都没有,怎么做三色羹?还有什么劳什子鸡血藤益母草的,更是见也没见过,风叔是仅凭几个奴才的指认就要将人顶罪吗?”
沐嫣则哀哀而立,病弱似得在香月的搀扶下开口:“妾身确实叫香月送一幅画给世子妃,可是画上从来不曾有什么香药啊!王府内院,除了妾身便是瑶夫人,除非世子妃的奴才有意栽赃,否则这事绝不是现在看着这般简单!”
“你这是在将脏水朝我身上泼吗?从打世子妃入府,我几乎日日前来请安,再恭敬也是没有的了!倒是你,日日躲在院子里不知搞些什么鬼……”
沐嫣哀中带刺,沐瑶绵里藏针,两人从各自开脱渐渐演变成了彼此扣帽子泼脏水。简妙音静静的坐在王妃身边,紧咬着下唇隐约带泪,沐檀见状轻声安慰说:“世子妃不必多想,有王爷和王妃在,这样的事绝不会再有。”
“夜寒霜重,你们有功夫在这里磨嘴皮子,咱们却没功夫在这里配你们挨冻!风叔,将那几个狗奴才的手脚打断,放到外府练兵场去当活靶子!沐嫣沐瑶不守德行口出污蔑之言,两院禁足一月,月例全免,吃用照内院奴婢的份例发放!”康王寒冰似得话语结束,转头对沐檀说:“明日去风叔那里取基本《皇室宗规》来,仔细教导琪宗殿内诸人!”
沐嫣沐瑶只是被禁足,简妙音并没有再多说什么,王妃怕她觉得惩罚太轻不能解气,便让沐檀好生劝慰。
“你不用多说,我都明白!到底没有伤着我,她们又是皇帝点名给世子的,这样的惩戒已经是足够给让我宽心了。”
沐檀将简妙音的原话传给王妃,私底下又说了简妙音的许多好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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