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简妙音重新拿起琴谱,复又放下,抬头望着沐檀,渐红了眼圈:“谢谢你!”
“谢奴婢做什么,这都是奴婢应该做的!只要世子妃安然无恙,奴婢就安心了!”
多日来的误会,终于解开,简妙音擦擦湿润的眼角,暖声说“哥哥让我不必怕,说有世子和你,必定不会有人能欺负了我。可是……唉!如今我总算稍安心些!”
“日后要多加小心,来路不明的东西一律不要碰,或者直接告诉院外的侍卫,除了你愿意见的人,其余的都让他们替你拦着。今日的事都等王妃回来再说吧!”沐檀说着见袖鸾搀着眉头紧皱的袖鸳从廊下走过,又见院中洒扫的奴才们手脚也不怎么爽利,又叮嘱道:“除了自幼跟随你的婢女,不要让其余的奴才进房里来。谨慎防范总好过水来土掩的慌乱惊心,你说呢?”
袖鸾回来时,简妙音已经与沐檀商量好了对策,决定将食盒和那张字画放在一起,而那婢女则让风叔秘密关押,一切都等王妃回来再做处置。
送沐檀出门的时候,王妃亲自吩咐守卫:“最近我身子不爽,除了五妈,风叔,沐檀和幽儿,其余的人不要放进来。”
深夜,风叔听沐檀说了琪宗殿内发生的一切,脸色很是难看:“这便是王妃冒着天大风险养在身边的孩子,做出来的事却丝毫不计后果。如今世子妃还没有身孕,她们已经这样,若是来日……唉,真是难为你,恐怕事露之日,就是你们姐妹三人成仇之时了!”
沐檀拉紧身上的斗篷,黝黑的眼眸在暗夜灯火中,闪烁着少见的冷光:“难为?若不是我曾在言府学了些巧计城府,恐怕早是她们股掌之间的亡魂。旧情这个东西,在纯良之人心里才值得珍惜,在有些人的心里,不过是用来利用的筹码。我一己之身没什么值得怜惜,但王爷与王妃,世子与世子妃,绝不是她们可以随意利用迫害的!”
转眼姬青玄大婚已经过去半月有余,康王夫妻终于在众人期盼中回到王府。
不用简妙音与沐檀去说,风叔便将那贱婢拖出,当着康王夫妻的面严刑拷打,很快就从她嘴里逼问出三色羹的实情。
然而,就在沐檀与风叔都以为终于可以严惩嫣瑶二人之时,袖鸾遗憾的告诉她们,锁在小库房里的画和食盒,都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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