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不带着你的儿子快走!难道等着给你毒药的人亲自来送你父子归西?我家姑娘已经做主放你一马,若你再胡搅蛮缠,就等着大狱里给你儿子熬桑叶治病!“铁头三言两语点破实情,老头这才恍然大悟,连忙收声跪对沐檀的背影咚咚叩首。
春雨刚过,空气中弥漫着青草香气,马车上昏迷不醒的言红玉脸上渐有血色。
沐檀弯腰将简弘熠打散的车棚拽回车上,用帷幔与车帘努力将木清秋与言红玉的身子盖好。
“别费劲了,用这个吧!”简弘熠大步走来,怀里抱着一条缎面棉被,盖在马车上。
“都是你,好好的马车被你糟蹋成这样,若是路上被人看见我家夫人小姐可怎么好!”
“你这丫头真是过河就拆桥!”
简弘熠说着招呼陈子伯上马,走了两步又停下:“那马车坐不下你,而且你要是坐在车上,别人就是看不见你家小姐的脸,也知道车上躺着的是谁,还是跟我走吧!”
“这里还有一匹马呢,我自己骑马回去!”沐檀说着就要去拽铁头骑来的那匹马。
“给人家留一匹吧!否则他们爷俩还是一死。”简弘熠话音未落,怒目圆瞪的沐檀已被拽上了马背,稳稳坐在了他的怀里。
“哎呀呀呀……”简弘熠捏着嗓子,学着沐檀的样子假做尖叫,惹得一旁的陈子伯不住轻笑。
“大叔去找件长袍将夫人裹上,……慈宁庵中定会派了马车下来接应,到时再将夫人小姐放入车中。省的轻车缓慢,延误了你叫小姐的及笄大礼!”陈子伯像是嫉妒简弘熠有佳人在怀,竟用那大红锦被将昏迷中的言红玉顺势一裹,也抱上了马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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