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那时候的木清秋,和眼前的,才是同一人。
言景齐松了手,灵玉赶紧上前搀扶钱秀婉,在她刻意隐去恨意的目光中,言景齐冷冷一笑:“从来,你们母女做下的错事,我都不曾过问。如今想来,倒确实是我养肥了你们这堆硕鼠!”
“你,贵为正妻,该挑起的担子别总躲懒,红玉大婚在即,一切事物都要妥帖才行!”言景齐朝木清秋说了一句,便叫钱秀婉交出各库的钥匙。
钱秀婉一手揉着脖颈,另一手在腰间拽出一大串钥匙,捏在手里并不松开:“难道我母子勤恳多年……”
“你勤恳多年?你别忘了,这里是我言家府邸!”
言景齐说着一把抢了钥匙,在钱秀婉面前摇晃:“你们母子好精明的心肠,他在外头抵押了我所有产业,你在内院收了各房的私产,若不是铁头出府送信拦住我出城的脚步,……呵呵,你们母子,真是好谋略啊!”
言景齐冷笑站直身子,回头会言泰初说:“你当内外府看门的家奴都是你的人?没有我言景齐的话,谁也别想从这里搬走一草一木。抵押产业的钱呢?现在交钱出来,我或许还能饶你!”
“景齐,你想到哪里去了!”先前还强硬的钱秀婉,此刻软了下来,呜呜哭诉道:“泰初与人合伙做了瓷器生意,当初大利在前,他也是求财心切,所以偷偷将房契等物拿去抵押……谁知合伙之人突然消失不见,投进去的银钱有去无回,昨日泰初送信来说,再不赎回字据,咱们的产业就要被收走,我才……我才动了搜刮内府赎回家产的念头。”
“这么说,还是我错怪了一心创业的泰初?错怪了辛苦持家的二夫人?你的巧言向来黑白难辨,若再信你,我言某人怕是连坟头上也要竖起别人家的墓碑!”言景齐收了钥匙在手,冷冷环视房内众人,对红玉说:“放心,爹爹就是倾家荡产,也少不了你的嫁妆!望你到了陈家,多替娘家想一想。”
言红玉侧身施礼,并不多话,木清秋则退步让开,目送言景齐从她面前走过。
那一大串钥匙言景齐没有给她,她也没有伸手去要,这一点倒是叫沐檀有些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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