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言老爷可认得大公子的笔迹?”老管家说着将字据摊在桌上,叫言景齐检看。
“泰初,你将咱们的商铺和府邸都抵押出去了?钱呢?你要那么多钱做什么?”言景齐看完字据再压不住火气,也不顾外人在座,便朝言泰初大声质问。
“这个,不是我写的!”言泰初赖账。
老管家闻言立马对始终品茶不语的陈子伯说:“我的公子爷,咱们真是弄错了,待会顺路回去将这字据换回去吧!几百万两银子虽不是大数,也不能这样打了水漂。”言语之中,已伸手收起字据,小心折好放在袖中,
见陈子伯笑而不答,微微点头,老管家又看向言景齐:“都是我们公子爱屋及乌,一听说言府将产业府邸全抵押了,赶紧出资替言老爷购回……本还想在岳父面前讨巧,没想到闹了个大笑话!哈哈,言老爷别介意啊!”
“子伯竟将抵押之物全数购回?”言景齐惊讶不已。
“是啊,我们公子真以为是言府抵押了全数身家且无力赎回,所以出资换回了这些字据。不过大公子说没写过这些,呵呵,该是我那些故友刻意玩笑了。”老管家说着端起茶碗再不说字据的事,一旁尴尬得直咽吐沫的言泰初,俨然坐立难安。
说笑间到了用餐时辰,外院起宴招待礼队众人,内院也摆下大宴,招待陈公子与老管家。
言老太太已目不识人,所以并没有赴宴。环妈妈亲手送来两道小菜,说是言老太太素来喜欢的,希望陈公子头次进家门,不要太多客气。
沐檀看着环妈妈放在桌上的两道简单的小菜,回想从前言老太太的慈爱关照,鼻尖隐隐发酸。
素锦百合、如意冬瓜盅,两道菜一上桌,陈子伯的嘴角便勾起浅浅的笑意念,温声要环妈妈代为感谢言老太太的好意。
木清秋风韵清雅,谈吐出尘,每每开口便使珠围翠绕的钱秀婉接不上话,沐檀也第一次见到这样兰姿蕙质的木清秋,不由得几次呆忘出神。
“陈公子可曾尝过这种玫瑰甜酒,这是灵玉去岁亲手酿制的呢!”言灵玉说着提壶斟酒,动作之间美目带笑,脸颊绯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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