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父亲是最重孝道的,难道他会忤逆祖母的心意吗?”
沐檀心中也是此话,于是赶紧跟在一旁大力点头。
“因为她们有儿子!言府没有嫡子,却有偌大家业需要有人继承,来日家业旁落,你我的身份再尊贵又能如何?还不是任人欺凌。”木清秋的一席话,点透了言红玉和沐檀心中的疑影,仿似漆黑寂夜中陡然点亮的一盏明灯,照进二人的视野。
“怀初如今也有五六岁了,若是不让他回府,保不齐你父亲什么时候又将他也接到身边教养!为娘做不出‘去母留子’的狠辣之事,但言府清净多年,也该热闹热闹。想必她们两个有儿子的女人,也很期盼这一天吧。”木清秋说着让暖香坐下,又拉了沐檀到身边,很是仔细的替她梳理整日披散的长发。
“那看那把黄铜大锁沉甸甸的,其实锁不住什么!若是言灵玉称病求医,难道老太太不让开门?……孩子,那画上到底是什么?钱秀婉说的七宝莲花香和你拿出来的荷包,究竟都是怎么回事?”
沐檀闻言,挠着鼻尖神秘一笑,将事情原委娓娓道来。
原来,昨夜伺候红玉沐浴时,沐檀隐约瞧见有人碰了画筒,想要去看,却被奶娘呼来唤去忙的团团转。
一直到今日一早,沐檀才趁着奶娘替红玉搭配首饰的功夫,悄悄打开画筒……
沐檀不认得那画上的香味,但确定昨夜红玉看画的时候,并没有那奇怪的甜香味道,所以她猜到这味道说不定会被用来做文章。
当时时间紧迫,沐檀又没有机会告诉红玉,便灵机一动,悄悄从一本了默师太抄录的经书上,剪了那几句话藏在荷包里。
“孩子,以后千万不可这般走而挺险,若不是老太太一心礼佛,且七宝莲花香太过稀有轻易无人认得,此刻你们主仆,恐怕都要遭殃!”木清秋放下沐檀的发梢,让暖香取了首饰盒子,挑选一支无华银钗在沐檀头上比了比。
“是啊,当时沐檀很害怕呢!但愿以后再也不要有这样的事了吧!”沐檀好奇的去看木清秋放在桌上的银钗,却见木清秋又挑了两个精巧的发簪拿在手里,一时贪看起来竟差点忘记心中疑虑:“夫人,七宝莲花香究竟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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