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没有布谷鸟儿的身影,倒是颜正勇身上披着一件道家长袍,从窗外露出半个脑袋:“多谢仙姑!”说着,左手一搭窗台,嗖的一声便翻进了窗内。
“哎呦,你小心胳膊!”墨香慌张出手,搀扶颜正勇落地站稳。
“勇哥哥。”沐檀压低了嗓子,弯着腰一溜小跑凑过来,如瀑长发像披风似得飘在身后。
颜正勇朝沐檀挥挥手,向前几步朝言红玉拜了拜说:“大小姐好,奴才颜正勇给大小姐请安了。”
言红玉心中正有疑难,只朝颜正勇点点头示意他不必拘礼,寒霜眼眸仍又转向窗外。
“大小姐,是了默师太安排奴才进来的,师太说您这里或许有什么疑难,要奴才看看是否能帮得上忙。”颜正勇没有起身,说着偷眼去看墨香,见她并不打算替自己说话,便大着胆子再次开口。
“沐檀,替哥哥告知大小姐:大小姐或许不知,奴才母亲原是一豪商家中主母的陪嫁,从打16岁作为陪嫁入了豪商家府,便时刻活在暗流角斗之中,奴才虽然是男儿之身,但多少也曾听母亲说过一些逢难对策,况且,古人说:旁观者清,大小姐不妨将心中疑难与奴才说上一说……”
颜正勇恭敬拘礼,口中所言句句真诚,且又表明是了默师太安排他来,红玉转回身,朝沐檀招招手说:“将这里的事说与你哥哥听听罢。”
这时,墨香关好角窗,示意颜正勇莫要高声后,走向门口:“我去外头看着点,省的平白又惹闲事。”
目送墨香出去,沐檀拧着眉头,想了许久也不究竟该从哪里说起。
红玉见沐檀久久不语,亲自将桌上默写的经文和那本经书递过来:“告诉你哥哥,我在言府学的诗书恐怕都被做了手脚,仅仅半篇《道德真经》便有几十处同音不同字的错漏。从前家中老太太佛龛上的经书都是我默写了的,去年夏天突然便被扔出来,且不许我再入佛堂,恐怕都是与错字有关。问问你哥哥,若她母亲在世,当如何面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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