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括在自己母亲的眼里,一向是骄傲而又冷静的孩子。
即使在年纪还小的时候,跟在父亲的身后站在手术台边,一站就是十数小时,直到双腿肿胀,也不曾轻易地喊过一声痛。
而现在,自己骄傲的儿子竟然露出了这种茫然不知所措的痛苦与狼狈,让她实在惊慌到了极点。
她不清楚在自己的儿子身上发生了什么,只是凭借着一个母亲的直觉,将他抱着怀里,像小时候那样抚着他的颤抖的背脊,轻声安慰他:“没事的,阿括,一切都好好的。”
话虽然这么说,但是她依然不敢耽误一分钟,迅速联络到了唐家的人,亲自将失魂落魄的唐括送上了飞机。
越前在码头的机场接他。
当他见到已经几天几夜都没合眼的唐括时,惊得差点没冲上去亲自替他诊治一番。
他看起来实在是太糟糕了。
就连上车的时候都踉跄了一下,要不是越前扶住了他,恐怕免不了摔到头破血流的地步。
“你还能撑住吗?”开车的越前有些内疚的看了一眼,要不是他们实在急着找他过来,恐怕他现在还沉浸在和父母重聚的喜悦之中。
半躺在后座的唐括闭着眼睛,没有说话,阳光从车窗外投进来,苍白的脸色更是几近透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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