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术在四天以后进行。
执刀的是据说在这方面相当有权威的医生,而越前也作为监管者,陪着越离沙一起进了手术了。
手术室外只剩下了越凤柩和牧斐两个人。
一个小时……三个小时……五个小时过去了。
而手术室门上的红灯依然还亮着。
越凤柩坐在门外的长椅上,挺直的背脊犹如僵硬的化石,他就这样保持着这个姿势,整整五个小时,没有丝毫变化。
牧斐却逐渐有点焦躁难安起来。
“她会没事吗?”牧斐有些崩溃地捂住自己的眼睛,似乎是在问越凤柩,又似乎是在问自己。
“听说有可能出现排斥反应……”他努力想坐好,又站了起来。
这里太安静了,安静得好像能听见他汹涌的心跳,牧斐站也不是,坐也不是,焦躁地在门外走来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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