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离沙向来是个想得开的人,亦或者说,她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
再不济,也就是死而已。
早在几年前,她就对这个结局再明白不过了。
因此那天一时的失控以后,她反而迅速的恢复了过来。
每天相当配合的吞下大把药物,做着各种检查,笑嘻嘻地和牧斐还有护卫队那些家伙去玩玩枪,再无聊了,就去捉弄容易炸毛的结萝。
因此,尽管她的身体一点点的虚弱下去,可是脸上的笑容却越来越灿烂了。
就像一朵开到极致的花,艳丽得灿烂,可是这朵花,马上就要凋谢了。
牧斐这一次,可再也顾不上越凤柩冰冷的眼神了,几乎是寸步不离的跟在越离沙的身后。
就连她去洗手间解决生理问题,他也必须蹲在门外等着。
“妈的!离沙小姐从哪里带来的小狼狗!”护卫队一个彪形大汉十分看不过去的骂骂咧咧。
可是即使是这样,他也是不敢说得太大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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