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谧的夜,只有清冷的月光孤寂地洒落在空无一人的街道上,偶尔传来不知道哪个房间里透出的低喃声。
车轮划过路面发出的尖锐声音破坏了这宁静的一切。
陆伽罗架势着那辆勉强支撑着的破车,载着伤的伤昏的昏的“伤残人士”漫无目的的行驶在宽阔的街道上,时不时的回头看着铁青着脸的唐括,焦躁难耐。
“她怎么样?”
唐括摇了摇头:“我们必须找个有药物的地方。”
“去医院?”陆伽罗询问道,但是立刻推翻了自己的这个建议:“恐怕不行。恐怕我们只要一出现,他们的人就能立刻找到我们。”
“那怎么办?”替牧斐捂着伤口的原禄水面色苍白,神色慌张:“必须立刻给牧斐止血,还有离沙……我们需要药。”
“这个情况去哪里找药去!”陆伽罗也不耐烦起来。
“我不管!我不管!”原禄水尖叫了起来,仿佛下一秒就会哭起来似的:“离沙她……“
“闭嘴!”原禄水搂着安静得如同一尊洋娃娃的越离沙,一拳砸在座椅上:“往前开!”
“开去哪里啊大哥!”陆伽罗也气得要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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