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春的阳光和煦的照样着大地,在陆伽罗的金发上洒下了一层淡淡的金光。
他微微弯腰替原禄水扣好了大衣上的扣子,随后捏了捏他的脸:“不要惹事,不要一时手痒痒就去偷华莱士校长的假牙,他要应付你已经很费脑细胞了,咱们要尊重老人家。不要给离沙添麻烦……听明白没有?”
原禄水垂着脑袋,半天没有吱声,一直到陆伽罗不耐烦的挑起他的下巴,才发现这个家伙眼睛红通通的,乌黑的眼底蓄满了泪水。
“伽罗你这个混蛋!”他龇牙咧嘴地,声音里还带着几分哭腔:“我才不会给离沙惹麻烦呢!”
陆伽罗哑然失笑:“好好好,禄水最乖了……话说你这是干嘛,搞得给我送葬似的,我只是去一个礼拜,很快就回来了。”
他接下了陆余光的那些产业以后,陆家就催促着陆余光将自己带回来,这才急匆匆的还没等陆余光的身体完全康复,就定下了回Y国的机票。
“你就少说两句吧。”越离沙对他的口无遮拦表示只想翻白眼:“禄水他只是牙疼……”
那个家伙不知道哪根神经不对,半夜爬起来将自己藏在冰箱底层的巧克力全部翻了出来吃得一干二净,这下可遭难了吧。
越离沙幸灾乐祸地朝眼泪汪汪的原禄水扮了个鬼脸。
“牙疼?”陆伽罗一怔,立刻拎着某只做乖兔子状的某人的耳朵吼了起来:“你又去偷离沙的甜点了是不是?活该啊你!应该让离沙把那些东西都吃完然后胖二十斤的,你干嘛做好人?”
“喂!”越离沙眼睛一眯,恨不得将长剑拔出来在他身体上捅几个窟窿:“不要以为你就要走了我就不敢对你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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