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日的余晖散落在巨大的庄园内,浓郁的树林在夜风之中发出凄厉的呼啸,台风马上就要到了。
越凤柩站立在庄园内巨大的落地窗前,挺拔的身姿就像窗前的松柏,修长而冷酷。
少年已经逐渐有了成熟男人的影子,越家按照严苛的族规培养出来的孩子,带着天生就拥有的肃杀与冷清,仿佛寒月之辉,冰凉而凄厉。
佣人们屏住呼吸,间或用着仰慕的眼神偷偷的看他一眼,但是很快就会收回视线,所以自然就错过了他脸上几乎可以称得上是温柔的神色。
他举着手机,电话那边传来越离沙轻快的,略带几分俏皮的声音,听她絮絮叨叨着抱怨着这次的校际联赛,抱怨着组委会的粗心大意,以及不怀好意的他校同学。
就好像多年前那个带着一身伤痛却依然笑着将自己偷藏着的糖果塞到他手心里一样的小女孩一样。
好像一切都未曾改变。
一切都未曾发生。
“喂,柩哥哥,你有在听吗?!”越离沙的声音仿佛从遥远的时空中传来,将他从恍惚中拉了回来。
“在听。”越凤柩的眼神低沉,语气温柔。
“所以飞机的事情解决了吗?”
“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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