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被男人独特的气息所吸引,原禄水的眼睛一亮,吊儿郎当的朝他昂了昂下巴:“路这么宽,你可以换一边走。”
“抱歉,我就喜欢走这边。”冷酷的男人丝毫也不肯退让。
一直没说话的西门夏婴抚额,嘀咕了起来:“又是一个怪胎。”
那个冷峻的男人却丝毫不理会原禄水的挑衅,狭长的凤眸冷冷的扫向正把长剑收起来的越离沙:“你是越凤柩的什么人?”
越离沙甜甜的微笑瞬间凝在了嘴角,警惕的看着他:“你怎么知道的?”
他为什么会知道柩哥哥的名字?甚至还一眼看穿了自己的来历?
冷峻男轻哼了一声:“这个世界上没有我不知道的事情。”他的话平静而冷淡,仿佛只是在阐述一个最显而易见的事实。
唐括却很不爽到了极点,他费尽心思都没能从越离沙的嘴里套出一点话,而这个男人却一眼就看穿她的来历,而且——
越凤柩?那是什么人?!凭什么这个性冷淡男能知道而他不知道!
“离沙!“他一脸受伤的表情看向越离沙,越离沙却没有时间理会他,她往前一步,拦住了那个冷峻男人的去路,歪着头,笑得眯起了眼睛,就像一只慵懒的猫。
“那你是谁?”越离沙兴致勃勃:“既然你都能说出柩哥哥的名字来,我却不知道你的名字,这很不公平。”
冷峻男推了推眼镜:“这个世界本就没有什么公平可言,不过……”他话音一转:“越凤柩还欠我一个人情,你去问他,他会告诉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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