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括在第二天早晨接到了伊丽莎白夫人的电话。
那位为了迎合父亲的标准,在外人面前总是摆出一副高雅端庄的贵妇人姿态的女人,在电话那头哭哭啼啼的。
“你父亲昨天晚上竟然夜不归宿!太过分了!这日子过不下去了!”
长于Y国宫廷的伊丽莎白夫人,将C国的俚语运用得滚瓜烂熟,悲悲切切地抱怨:“我只不过替你说了两句话,他竟然凶我!还敢离开我和他的房间,一整晚!”
唐括揉了揉涨疼的额角,耐下性子来劝慰她:“不是说了不要和父亲怄气吗?”
“你还怪我……我都是为了你!这个老顽固越来越不像话,离沙小姐有哪里不好了?竟然这么吼我……”
伊丽莎白夫人在儿子面前可就不顾及形象了,她一边摁着鼻子,一边咬牙切齿的说到:“不让我们娘儿俩称心如意,我也不会让他好过!听着阿括,你一定得把离沙娶回来!偏不如他意!你们准备在哪里举办婚礼?需不需要按照C国的传统,咱们上门提个亲什么的……订婚宴呢?”
“母亲……”唐括是真的又气又好笑,打断了伊丽莎白夫人因为过于激动而显得有些过快的语速,以免她将话题扯到生几个孩子,将来要接受怎样的教育上去。
“她……她还没和我交往呢……”
这句话唐括说得艰涩无比。
好像是什么难以启齿的话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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