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言封合上了一直在看的书,也摘下了眼镜。因为受伤的原因,他的脸色有些病态的白,精神也不是很好。
他目不转睛的看着成墨,就像是看一个好久不见的老朋友:“这八年,在美国过得好吗?”
不知道是不是成墨的错觉,她总觉得再见到谈言封,他变得跟以前完全不一样。他的眼神更像是审视,周身散着寒意,说的那些话听起来也像是带着嘲讽,“很……很好。”她用尽了全力才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那么自然,“你呢?”
谈言封发出一声轻不可闻的冷笑,垂眸看了眼病床后的方向:“如你所见。”
八年后再度相见,成墨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几句简单的寒暄之后愣在了原地。
两人都不再说话,病房里瞬间寂静无声,场面一度变得尴尬起来。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成墨终于感觉到自己的心跳渐渐恢复正常,情绪也开始平复下来。
她轻咳了一声,希望打破眼下的尴尬:“我刚才看过你的病例了,还好只是小腿骨折,你在……”
“真抱歉这次只是骨折不需要被下病危通知,不然你又可以悄悄离开了。”
谈言封突然开口打断了她的话,他在笑,但笑里带着锋利的尖刀,能把人刺的千疮百孔。
成墨整个人都愣住了,口袋里的手不可抑制的颤抖起来。他在恨自己,果然在恨自己,恨自己在他生死未卜的时候,悄然抽身离开了国家。
对于这份指控,她没有办法为自己辩解一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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