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办法,她已经醉成了一摊泥。
脚软的踉踉跄跄,她费力的伸手拍了拍身边男人的脸,像古代纨绔小娘子似的,“伺……伺候好了,姑娘我、我、我有赏。”
那看起来刚到20岁的大男孩儿模样俊秀,初来乍到的,被她直接的话语弄得脸红,说起话来也结结巴巴的,“怎,怎么伺候……”
“笨,”雷心宝虽然没有实践经验,但好歹也看了上千本小言,理论知识那是相当丰富的,“就是脱脱、摸摸、做做……把我……伺候的……再也……不是姑娘啊……”
那小帅哥脸红的快低出血来,声如蚊蚋的嗯了一声。
俩人眼瞅着马上要到房间里,忽然觉得四周气温瞬间冰冷了下来。
阴气沉沉的,脚底下嗖嗖往上窜凉风。
雷心宝反应慢一些,那正要开门的小帅哥却直着脖子一寸一寸的机械的转过头,呼吸猛地一滞。
饶是他见过好看的男女无数,也自认为从来没见过这么……倾国倾城的男人。
对,就是倾国倾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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