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寒初的黑眸刹那间冷了下来。
他迈开长腿,直接往门口走去,对她视而不见。
“寒初,”薄心慈见他仿佛没看见自己似的,泪水满目,无限哀伤,“你现在就这么不待见我吗?”
“你不该来这儿。”薄寒初嗓音淡漠,眼神薄削疏离。
薄心慈觉得他的话就像是冬夜里的雪,能冻透人的骨头。
是,如果她不私自闯入他这片私人领地的话,他待她还算客气。
所谓的客气,就是吃穿用度都不怠慢她,但是也就仅限于此了,如果她不主动,就连续一个月连他的面都见不到。
他难道不知道她真正想要的是什么吗?
“寒初……”薄心慈身体脆弱,如风中残柳,微微摇晃。
可薄寒初只是淡淡的看了她一眼,拿出手机直接拨了罗哲的号码。
“派人来接薄小姐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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