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这是侧妃与男子私通的信件,所以才不愿示人吗?”周灵珊不管结果到底怎么样,总之她不看到是不会罢休的。
这虽然是激将法,但也不同于一般的激将法,与男子私通这可是大罪,就算是最后粱羽宁永强了,她也能加以利用,流言一旦散播出去,就很难就洗清了,只会越散越可怕。
“王妃这是在污蔑臣妾,身为安王府的女主子,这么说话恐怕有失女主子的风范吧,又何以服人?”粱羽宁才不会去管劳什子的激将,她的目标是管住这封信。
周灵珊趁着粱羽宁在说话,一个使劲,撕走了一小半信纸,这是在粱羽宁的抢救之下,好在粱羽宁反应快,要不然会损失更多的信纸。
周灵珊得意洋洋的拿着那一小半信纸,在手中扬了扬,挑衅的看着粱羽宁。
粱羽宁瞧着留在手中的信纸,心里暗叹一声,实在是大意了。
粱羽宁转身就走,把剩余的信纸留给了周灵珊,她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吧,虽然内容有些暧昧,但也不至于是什么死罪,反正她有了主意。
周灵珊拿到了一半信纸,心中甚是得意,反正有了证据在手中,也足够了,能从粱羽宁手上得到这东西,她已经满足了,粱羽宁和景然公主在酒楼那一场打斗,给周灵珊留下了太深的印象。
如果和粱羽宁硬碰硬一定是周灵珊占下风,虽然后面会以正妻的身份压制住,但能拿到粱羽宁如此在乎的书信,更合周灵珊的心思,也有胜过粱羽宁的意思,这让周灵珊更欢喜。
周灵珊把扯到的信纸摊开来看,信封上依稀能看到一个“启”字,在看正文,虽然大部分都是不全,但有一句话却是完整的都看得见,“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悦君兮君不知。”
这一句话的意思便是,山上有树木,而树上有树枝,可是我的心底这么喜欢你啊,你却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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