粱羽宁揣摩着夏哲瀚的话,她望向锦绣,锦绣果然不对劲,她实在太了解锦绣了,面上虽然还挺镇定,但脚下的小动作却瞒不了她。
旧人?那就可能是在入丞相府之前的事情,这是锦绣一直守口如瓶的事情,粱羽宁不得而知,但眼下这种情况,她也绝对不能把锦绣放走。
旧人,也有可能是仇人,否则锦绣怎么会孤身一人入丞相府做丫鬟,脸上还带着那么长的伤疤,这伤疤一定有故事的。
可事情已经到了这一地步,锦绣都没有给她一点儿信号,这让粱羽宁有些生气。
而夏哲瀚根本就打算好了,一定要把锦绣要走,而且打算从萧久安处入手。
粱羽宁也紧盯着萧久安,她还记得那晚,萧久安说过,她若是想把锦绣留在身边,就留在身边,也留下诺言,会一如既往的对她好。
“安王爷?”夏哲瀚再次出声提醒萧久安,显得很有把握。
“既然是太子要人,还不是一句话的事情。”
粱羽宁不可置信的看着萧久安,萧久安已经彻底的伤到了她,这些天她一直在自我催眠,她告诉自己,萧久安一定是为了东辰,才不得不做出的让步,这只是一桩两国的联姻罢了,为了两国的交好,她和萧久安的关系还是不变的。
另一方面又告诉自己,周灵珊嫁进来也许是好事,这样萧久安的注意力就会有所转移,到时候好伺机逃走,一次不成是因为准备不够充分,第二次在第一次的基础上有了经验,一定可以成功的。
这几天,粱羽宁都是靠着这些信念努力的开导自己,她也心存幻想,萧久安说过会一如既往的对她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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