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属下不能说。”
时谦的脑子里,不会忘记部队的纪律。
该说的说,不该说的不说!
送夏安宁回来已经违反纪律,他不能再明知故犯。
“那行,我上去,就看一眼。”
不肯说,那就只能她自己确定时靳风没事。
“夫人……”
时谦欲言又止,他蠕动唇瓣叫住夏安宁,“爷的病,只有你能治。”
“什么意思?”
夏安宁清秀的眉紧蹙,她不懂这句话的含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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