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性手套上沾着黏糊糊的汁液,虽然隔着手套,但杨言之总觉得这东西已经渗到荀余手中。想想都觉得恶心,这么恶心的东西怎么能拿手呢?怎么能吃的下去呢?犹如一块儿奶油杯人用脏手捏来捏去搞的看的人都觉得反胃,更别说是要把这快要生蛆的东西吃近嘴里吞入腹中了。
仿佛荀余手上的榴莲就要生出一个个白嫩嫩,软软糯糯还沾着榴莲汁液的白色小蛆,仿佛一吞进入那蛆虫就会在嘴里四处乱动顺着食道在肚子里每一个地方留下恶心的的粘液足迹。。甚至——甚至还要在你的肚子里扎根儿,没准儿还会繁衍下一代。
一想到这儿胃里的酸水就控制不住的往上冒却总在冒到一半儿时又送了回去,直叫他上夜不能下夜不能,不上不下,连连犯呕却又不能表现出来。
杨言之吞了吞口水,颤颤巍巍地拿上手套套上。
唉……真是自作孽不可活呀!终于知道什么叫自己选的路跪着也要走下去了!
呵呵!没想到自己这一直半途而废的毛病倒是叫一块儿榴莲给治好了。
??为什么会这样想呢?真不知道是心大还是彻底被榴莲给恶心疯了。
接过榴莲,总觉得手里不舒服,拿着的不是吃的而是一坨不可描述之物,恶心的紧。怎么总觉得荀余这是在报复刚才自己挑拨离间呢?
虽然……
还没成功。
“我们虽然在谈恋爱。”这话真正地从荀余嘴里说出,杨言之还真有点儿难以接受,之前总不愿意相信,不愿意相信这个让他恐惧的事实,但现在看来一切总不过是自欺欺人罢了。
人啊?总是这样,总不愿意接受一切另自己心痛的事情,当然这也是人之常情,试问谁愿意接受呢?可是发生了就是发生,再不愿接受也还是发生了,并不会因你不相信他就不存在。欺骗自己、逃避内心永远无法解决这样的事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