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路不像水泥路那般宽敞,一般都是有人踩出来的,仅容许一到两人同时通过。小路两旁杂草丛生,看到此情此景荀余莫名悲伤,不知道会不会在多年以后这里没人居住了,路就没了呢?
到那时自己应该如何寻找你呢?远远?
走了大概二十几分钟才到达萧远远这短暂一生永久安歇的地方。
放眼望去这是一片肥沃土地,萧远远就在正中央。对面是群山环绕,朝左是如同一条巨蟒一般的公路盘旋在山上直通向更加辽阔的远方。
“这就是了。”萧爸爸放下手上的黄纸和香很自然地坐在女儿墓前的一个石头上。
“远远是服药自杀的,喝的是安眠药。夜里走的没什么动静很安详。至于安眠药是哪儿来的我们至今都不清楚。
她留下遗书说对这个世界已经厌倦了,说不能再连累爸爸妈妈和弟弟,她清楚她的病是治不好的,就像一个无底洞疯狂地往里面砸钱也不会有什么回响。
所以她选择了走,走到一个我们谁都不知道的世界,我们没办法跟她联系。”
见萧爸爸低头哭泣,一个大男人这样真的让人又是心疼又是心酸。荀余作为女孩儿,劝,不太合适。只好推了推徐闯几个男生。
男生们会意,走上前也不嫌地上脏,席地而坐就在萧爸爸身边,沉默不语却一边又一遍拍着男人的后背,王之涣时不时递上几张纸巾。
男人们之间的安慰不是用言语来表达的,陪伴在他身边就代表着一种力量。
“对不起,我没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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