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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得寸进尺,痒痒的莫明想挠……
好吧,每次无论是路礼华自己还是严海棠两人只要谈起话来,无论多么正经的话题聊到最后都会被扯到不正经的事上去,也不知道是什么魔咒。偏生路礼华地一切小动作,什么拉拉小手,捏捏大腿什么的教官一点也没看到,真不知道身为教官的警觉性到哪儿去了?
“谁知道呢?反正感觉两人的眼神都听不友好的。”强行搬回话题,生怕路礼华再继续耍流氓。
“就你调皮。”用力掐了一把严海棠大腿上的肉,坏笑着,丝毫不顾及场合,眼底的调笑与炽热尽显无疑。
“怎么了?”一声大叫新来所有人的瞩目。
猝不及防,闹了个大红脸。这般该如何回答,看了眼身边的男生,邪邪笑着似乎只想靠自己的笑话。
“报告教官,他脸上刚有一只毛毛虫,被我及时赶走了。”声音不是严海棠发出的,方才就在他准备解释时,路礼华按了按他的手开口道。
“没事就好。”教官出了一口气说。唉……当教官虽然轻松,但最怕在军训期间出什么事了。记得去年和自己一同来的一个在带班时,因一学生迟到,罚他跑了十圈最后还担了责任,随手没有什么太大的影响但被上级指着鼻子训罚,真憋屈。
是他们?
与说话男生对视一眼,互相点了点头。之前见过是荀余的同学,也算认识吧。再看看旁边,是那个叫做严海棠的男生,不知为何脸红扑扑的,就像……就像是红烧狮子头。倘若徐闯不知道他们二人的关系倒也不会随意猜测。看着路礼华不怀好意的笑,徐闯突然想起之前荀余给自己说的,意味深长地看了二人一眼。便与教官打了声招呼,行色匆匆地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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