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毒水的味道令人厌烦,代表着疾病、死亡的白大褂悠悠飘了进来。
“老师,她没事吧?”忧心忡忡,眉间紧促。
见惯了这种心情的校医,淡定地不说话。中医讲究望闻问切,西医自然也会借鉴。女校医观察了一会儿,伸手附在女生额头上。“没多大问题,就是有点发烧,加上正好碰上月经期,军训强度又大所以才会晕倒。”直起身,查看吊针管儿,似乎有些气泡。掐着两根手指探了探,气泡随即上升到中间较宽处消失不见。
徐闯皱皱眉头,不知这样会不会震动到针管儿,想想针管在肉皮里震动,说不出来的难受。
“过会儿可以稍稍调快一点儿,要是要什么异常现象再来找我。”那是桌上放的盘子走出门去。
“徐闯,刚才给你打电话怎么不接?”要是你来了,怎么会有这个男生的事儿?荀彧看了看站在一边的杨言之,看着那双桃花眼,说不上讨厌但总觉得是花心的代表。
“刚才在上课……抱歉。”放下荀余的手对着荀彧说。
“抱歉?”杨言之抱着手冷笑一声“你不觉得应该对荀余说么?”
“我……”徐闯暗地里握了握拳还是放下了“我会跟她道歉的。”的确这一声抱歉应该是向荀余说的。
吴涵玉看看徐闯痛苦的神情,有些不忍心“杨同学,学长方才也说了是在上课,你也不要太……”不要太过分了吧?这种事情事发突然,徐闯也没在场,不能及时赶到,不是也很正常么?再说现在也不是在这儿么?
方才一跑过来,休息都没休息一下就径直走到床前。门外时还是大声地喘气,一进门立马放轻呼吸,那种有意地压制是能看出来的,生怕将床上的人儿吵醒。大概以为荀余只是睡着了吧?
“谁知道他到底干嘛?”别过脸,没好气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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