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斐轻悄悄的走过来,看到赵彦恒拿着一柄青光闪闪的宝剑舞动,剑势威猛,每一招都是用尽了全力横斩挥刺,和赵彦恒习惯了的翰逸轻灵的招式大不相同。77nt.
这哪里是在练剑,这是在发火呢,剑招大开大合,赵彦恒没一会儿就大汗淋漓,身上一件箭袖扎腰的衣衫全部汗湿透了,淡青色的布料被汗水浸透成了深青色,紧紧的贴着肌肤,勾勒出清宽平直的肩背。
李斐倚在廊上的柱子上顿足好一会儿,此刻全无杂念,只是软软的道:“你和程安国是怎么了?”
赵彦恒呼吸喘喘,不予理会。
李斐哎哎的叹气出声,道:“程安国在宣德堂台阶上晕倒了,董让先自作主张,将人安置在宣德堂的偏室,说是人很不好,身似炉火,面若金纸,董让便又自作主张,请了太医去瞧他。”
把人安置在宣德堂的偏室,又延请太医,这在两刻钟之前,是程安国在襄王府完全可以享受的待遇,然董让是个多么精乖伶俐的人,看到赵彦恒的冷脸和程安国的颓废,就知道两人出事了。董让当然不知道出了什么事,就转头请王妃出马了。
要试探,要开解,要劝慰着王爷消了气,不管要怎么样吧,赵彦恒这一头就交给李斐了。
赵彦恒脸还是崩得紧紧的,嘴上却道:“找个好太医,仔细的瞧瞧吧!”前世程安国就是病故的,赵彦恒将他贬出了京城,程安国在赴任的途中生了病,途中没有好大夫,没有好药,病情不过耽误了一两天,人就不行了。
李斐紧紧的盯着赵彦恒瞧,缓缓的哦了一声,让赵彦恒自己选择,是否要倾述。
赵彦恒的口气既而转冷,道:“既是病了,就安安生生的养上一段时日。我让金朝兴接替他的位置,再让杨勇补上金朝兴的位置。”
那头什么毛病大夫还没有诊出来,或许就是一个简单的头疼脑热,程安国就被雪藏了,李斐露出了惊诧,不由到:“这是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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