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霖捂住落泪不绝的眼睛,她的心像刀割一样,得割下一块来,才能把念想的人忘记吧。
阿莲收到了李斐的指令,真是硬着头皮的上前,道:“崔姑娘,您请吧。”
崔霖果然是还年轻的,年轻的连伤心都像李邈一样痛痛快快的,她哭出了声音来,哭得很大声,她哭得直接蹲在地上,鼻音儿嗡嗡的道:“让我哭会儿。”
行!
李斐让着她,李斐走出了偏室。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李月和廖夫人不去想李斐和崔霖会说些什么,也不去管闹脾气不吃奶又不肯吃辅食的李邈,就把李邈放在罗汉床上,由着他爱干什么干什么。李月和廖夫人各坐了一头,顾着他别摔下来就够了。
李邈翻个身,仰面躺了起来,哼哧哼哧把藕节似腿掰上来,张开口水泠泠的小嘴,就起劲得啃起了脚丫子。李月还是不去管儿子,和廖夫人说道:“京里的情形你也知道,你要做什么我想你是极有分寸的。若有一二我这边能帮得上忙的地方,我也会看着办的。”
李月没有把话说实,她隐约知道廖夫人进京来干什么。
两年前,泰宁侯府痛斥廖夫人在姐姐病重的时候勾引姐夫,气死姐姐,一盆污水把她从头浇到尾,这事是做绝了。尽管廖夫人及时的请了李家襄助,通过襄王府向爱财的皇上表了一次忠心,才借着众人之力挽回了部分颜面。
那次争斗,泰宁候府和廖夫人是两败俱伤的结果。泰宁侯府固然是名声扫地,廖夫人这边也没好的。明面上的捐助和暗中的打点,胡廖两家账面上的家财散去了三分之一,为此胡廖两家及生意场上想趁机欺凌这对孤儿寡母的人可又冒头了,说什么无风不起浪,廖夫人那样的青春是不能替先夫守一辈子的,说廖夫人早晚要拿钱养汉子的话都出来了,都是想要从廖夫人这个富婆身上刮点银子下来的。
廖夫人就没有栽过那么大的跟头,她是有仇必报的人,过了两年她缓过一口气来了,她是来向泰宁候府寻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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