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撮毛道:正合我意,光顾着赶路了,不用太破费,十个荤菜、十个素菜,蒸羊羔,蒸熊掌,蒸鹿尾儿,烧花鸭,烧雏鸡儿,烧子鹅……
我说你这报菜名说贯口呢?
一撮毛嘿嘿一笑,这个,习惯了,不小心犯了职业病了。
我连问,不知两位以前是?
歪脖子大声道,以前在津门天桥下……哎哟,你踢我干嘛。
一撮毛说你闭嘴,接着轻咳一声,端着道:我兄弟原先是搞语言艺术的,因为口才不错,承蒙慕容盟主不嫌弃,被派来当特使。
我嘀咕道,特屎。
一撮毛:什么?
孟铁锤哈哈一笑,我说两位贰特使,我略备薄酒,不知两位肯不肯赏光
一撮毛说,必须必啊!
四人坐好,孟师兄主陪,我作副陪,两人分左右落座,不片刻,上来五六个盘子,我一看,有中午吃了一半的鸡爪,半盘子萝卜和黄豆的拼盘,多是中午吃剩的残羹冷炙,还有一条臭咸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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