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到时候还要请相爷多多照拂一二。”
李林甫冷哼一声,说道:“哼!你们俩这么有本事,还用得着老夫照拂么?谁挡了你们的路,杀了就是。”说这话时,李林甫双目直勾勾的看着安禄山,眼中似有精光闪过,竟吓得安禄山重又跪了下去。
“相爷,我……我也是关心犬子,这才、这才……”安禄山语无伦次的说道。
在侧面偷看的李弃歌也是惊讶不已,万没料到这李林甫积威乃至于斯!以安禄山今时今日的地位和权势,若是换了其他官员,在他面前说话怕是要小心翼翼、提心吊胆,生怕得罪了这个封疆大吏。
如今李林甫不过是个弱不经风的老叟,说句老话:“半截身子都已经埋到了土里”,可就是这么一个人,三言两语就能压的安禄山喘不过气来,现下竟是连话都说不利索了。想来这人世间,当真是一物降一物。
安庆绪见到自己的父亲跪下了,连忙也跪倒在地,叩首为安禄山开脱道:“相爷明鉴,这件事都是小子我动了私心,这才找人出手对付李家那小子。与家父实无半点干系。”
“与你爹没干系?”李林甫又是一阵冷笑,说道:“若是与你爹没干系,你调遣得了安家府上那么多的死士亲卫?还有,那两个西域大梵天宗的高手,叫什么名字来着?算了,老夫年纪大了,也懒得想。老夫倒是想知道,你安庆绪如今在安家已经有如此权力了?”
“这……”以安庆绪那点才智和胆识,哪里是李林甫的对手?给李林甫接连逼问之下,也已经噎得说不出话来。
李弃歌见到安氏父子吃亏,又是一阵啧舌,摇头叹道:“这老东西当真了不得,难怪他为相十九年,还能稳如泰山。”
李林甫看到安禄山满头冷汗的模样,回身在椅子上坐下,叹了口气,语气温和下来说道:“起来吧,别跪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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