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史纲席地打坐,凝神闭目导气归元,心神逐步进入吐纳之法。但觉奇经八脉暗流涌动元阳真气随心脉而行。疾指封住上元、中庭、紫宫、天突诸穴位勉力将毒逼在一处不使它随意流窜。
散去真气收回心神,他自知体内的蛇毒虽然已经被他强行压住,但也只是暂时可行时间越久,蛇毒冲破穴封的机会就越大。当务之急是先找些解毒良方进行医治。但自己身处茫茫荒漠一时间
到真是无处找寻郎中医士。
高婉葶见太史纲面色如常无甚大碍,顿觉轻松不少,但自己的爱骑却倒在沙中难以站立,那伤口上的血迹逐步变黑,雪玲珑只是躺在地上喘着粗气,看来是迟早的事了。想到此处两行清莹泪
珠从粉颊上滑落,心中难过之极,想这是自己十二岁时父亲送给自己的,那是它不过是不满一岁的小马驹,算来相处了六七年光阴,情分上早已难以分舍,如今却要生死相别虽是坐骑但不吝
于失去一个相依相伴的亲人。
高婉葶只顾难过啜泣忽然感觉到黑乎乎一颗头朝自己拱来,却是那匹踢云驹伸出舌头在雪玲珑的伤口处舔吃起来,不一刻那黑血尽数除尽马蹄的伤口处慢慢便的湿润粉嫩,而雪玲珑的眼睛也
逐渐恢复神采只见它猛的昂起了头,那雪缕银鬃纷纷洒洒,当马儿忽的站立在日光的照耀下时好似重生的天马,再看那伤口也已不再出血,已现愈合之相。小姑娘破涕为笑欣喜若狂,笑声好
比清脆铃铛让人听了也会随之心情愉悦。
太史纲听见一旁传来的轻灵之声,朝那边看去只见高婉葶兰衣飘动紧紧的抱着雪玲珑雪白的脖颈,充满了怜爱之情。而一旁的踢云驹悠闲自得的看着他们。太史纲来到他们近前见那雪玲珑伤
口痊愈,已经恢复神采,心中诧异听了高婉葶叙述后越发的吃惊。他走近踢云驹那马儿最是通人性便也凑近身来,刚轻舔了两下。太史纲只觉那肌肤粘上马儿唾液清凉怡神原本麻木的伤口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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