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晚上,我们以大汗淋漓结束。
他咬着我的耳朵:“你知道你哪里错了?”
满脑子都是刚才在山上的一幕:“余焺,我们谈谈?”
“豆子,是他和外面女人生的,他一直不知道,那女人闹到了老爷子那里,老爷子拿钱养着那女人,把豆子养大。一直瞒着余烨……担心他教坏他,有不好的影响。”
话到耳边,我所有的疑惑和委屈都消失殆尽,整个人都是懵的。
明明心里,有一肚子的委屈,但他的话,让我彻底领教了,领教了什么叫责任重如山。
他肩上的委屈和责任,才叫责任和委屈,我那点事,仅仅是自我矫情。
“那,豆子的母亲……”
“死了!”余焺轻描淡写说了一句,“余家不可能留下她!”
心里的希望坠落,一瞬间又觉得,挺好。
是一件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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