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石头的声音特别刺耳。
我不自觉往后退了一步,还有很难闻的味道。
余焺不动声色,站在原地,一直看着石头。
萧谦墨也冷着脸,一直看着。
看得出来,他们都特别注重这结果。
我直视着,火星四溅,眼花缭乱。
那师傅的脸色越来越轻松,最后,切开一个小口子,他松口气……
“这石头,有几处上长了苔藓,从这里切下去,如果有色,那这个就有料了!至少是半满的!”
萧谦墨听了师傅的话:“继续切!”
我听不懂专业术语,但也知道,这石头有东西,而且很可能是好东西。
顿时,紧张的感觉又增加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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