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突然停下来,把我放到地上。
这卧室,前几天,同样的地方,这门口……
现在,我们是同样的角度,同样的位置,和他相对而站。
“真的。”我上前一步,说不出来心里有多绝望,“我哪儿都不去了,天天,就在这里,等你。”
余焺的眉心舒展了开来,低着头看我:“明天要去南非,最短待一个月。”
“呵,没事,一个月又怎么样,一年又如何。”我转身进了卫生间。
洗漱的时候,我就在想,明明我应该理解他。
我也不是没有看到他眼里的疲倦。
才二十六七岁,他一人担负的事整个余氏家族的命脉。
我虽然不明白这其中的纠葛,但我知道,这件事,比我顾家的那些儿女情长,要复杂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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