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说得连我自己都不信,更不用说余焺了。
他倾身压了过来,我下意识往后倒,被他沙发上,顺手捏住我的下巴:“你现在的生活好了,开始饱暖思?嗯?有钱了,想着养小白脸了?还是想跟你的旧爱,重修旧好?”
“不是的!”我一口否定,“我跟他都过去那么多年,怎么可能还有想法。”
“没想法?”余焺低头一口咬在我脖子上,“你知不知道,你提起‘靳辛晁’三个字的时候,那种眼神,让我很不高兴。”
我身体僵住,任他在我脖子上撕咬。
我什么眼神?
我提起靳辛晁,能是什么眼神?
“我,我真的只是想感谢他。”这个谎言,我打算就这么说下去。
余焺显然不买账,在我脖子上用力一咬,钻心地疼痛。
“你最应该感谢的人,恐怕,不是他。”说完他我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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